所乘的大船的后面,距离约一丈处,驰来四双梭形小艇小艇前端为铜线所制,突出三尺,形若利锥。每艇之上,各有四名壮汉,都是一色的腰悬短刀,手持长矛,全都穿着水衣水靠,只有最后持浆的一人,将长矛放在身旁。此时四双小艇,已经排成一个”八八”页倒八字形,顺着险滩,疾驰如飞的,对着大船的尾端行来。
船梢公的怒声喝问,艇上的诸人,丝毫未理,待季月花的双足,刚刚着船尾,心中便完全明白,这是回什么事。便对船梢公沉声道:“不慌,没有事!”
船梢公倒是非常信得过他这三位客人,一见季月花到来,便非常安心,并即忙对季月花,道:“我看他们不安好……”
一句话尚未说完,便闻噬睹连声三支长矛,带着无比的劲力,一齐射向船梢公的后心。
季月花伸手一抄,射在最低的一支长矛已经人手。单臂就着原势猛弹,当即将较高的两支弹起,总即如此,仍然是紧擦着老俏公的头顶而过,啪啪两声钉在桅杆之上,尾端仍在颤抖不已。
船梢公哎哟一声猛然蹲下身子,哧得面色大变,两个船夫子,亦是并排见伏在船板之上,一动也不敢动。
季月花才对船梢公说了一句:“凶险已经过去,你怕什么么!”
又是一阵嗤嗤之声,有四支长矛,分向季月花与船梢公射到。
季月花手长矛猛然一挥,对方投到的长矛,已有三支被击落江心,右手一抄,又是分支入手。
这时对方的梭艇。相离船尾亦不过一丈五六,听她一声娇喝,接着见她左右开弓,双臂齐抖,手中长矛锐啸而出。
突闻两声惨嗥,咚咚两声,最前边两双梭艇上持浆的两名壮汉,都为长矛穿入心窝,硬生生的射落江心。
梭艇一经失去主宰,紧随着滩流一游,澎然大响,两双梭艇自行撞在一起,一阵惊叫,两双艇上的大个人,已为流卷入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