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细径,一边一条婉蜒折回高空之上,不由纳闷的用手指,悄问季月花,道: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此时,吴湘也已同时,听季月花细声道:“那是纤夫们所走的路。”
吴戚二人瞪大眼睛,表示不解。
季月花又道:“江中行舟顺风用帆,如果顺水行船,即风向不对,亦可警吊是只扯半帆,虽然船住船身,只外一端,则由人工前后重叠背负拖拉,沿着壁峭上这两道小径,引导船双前行,这般人是专以受雇于往船双接船为生,他们通常对这种工作,叫做“拉纤”;这种工作的人,即叫“纤夫”。
成南姣对峭壁间的两道又端了一阵,道:“船重流急,纤夫们行走如此霓窄之处,岂不是至险之极?”
季月花点头答道:“他们都已经过长时期的练习,而且在细径的内手边,还有许多小洞,各洞都贯穿着线索,以绕纤夫们攀援之用,凶险并非没有,由于生命所关,他们亦自知小心,倒殊少听说有坠江丧命之事。”
吴湘问道:“他们不是很辛苦么?”
季月花道:“当然了,那些夫不论在何种天气,都是只穿一件腰裤,手攀着线链,背负着绳索,沿着细径,冉冉上升入于云际,前面呼着后面应着,几乎是仆伏而行,说惊险到亦惊险万分,说辛苦亦辛苦到极点,不过这种人与天争的活儿,即说不得流血流汗了?”
吴湘同情的微然一喟!好像还要再问,唇未市动,忽听在头顶之上的悬空灾处,发出一声宏笑,道:“白帝高过三峡镇,夔州险过百牢关!”
声音洪亮长壮,遍布全峡。
接着,全峡忽然大亮,随即听着上空之中,发出一种急速的“赤!赤!”之声。
三人不约而后的拳首疾望,皆是不知何人,沿着峭壁的细径之间,抛下无数方球,好像一颗颗的慧星,带着长尾,由前到后连结成两条火龙,直罩向三人的乘船,火疾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