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当真要去主持祭典吗?”
陈剑庄智点头道:“不错!”
阴海棠默然片刻才道:“这几十年来,帮主三易,也有许多立下大功的门人因公伤生,都没举行那种盛情,因为那三位陈主都吃不下那种狗肉,凌帮主出身道家,怎么能忍受这种事呢?”
陈剑微笑道:“我觉这种祭典却有深意,身即入丐帮,仍然是不计荣利,当天下最艰苦之事,才能坚定信心,人弃我取,人苦我乐,这是各帮真正的精神所在。”
阴海棠又道:“帮主既然能想到这点,为什么要撤除流薄部呢?她们献身的精神也是以此为据呀。”
陈剑庄容道:“话也许不错,可是以色取悦别人,殊非立身之正道,在牺牲中我们要保持灵魂的圣洁,一颗清白的心是最大的财富。”
阴海棠默然片刻才道: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说着他们来到沪沟桥畔,只见一辆绿色的宫车,四马引辔,二王子道:“我们坐车子走吧。”
陈剑一皱眉头。
二王子忙道:“本来这点路兄弟也跑得动,可是我们一行人在路上急走未免太招摇了,尤其是南城,大都是官宦府邪。”
云天凤笑道:“殿下怕失身份,我们却不在乎。”
二王子眉头一皱道:“陈夫人令我太难堪了,老实说我的身份并不比各位高,可是拘于礼义我必须要装点排场,南城的街上没有走路的人,”寻常的老百姓,根本不让去。”
云天凤道:“有殿下作伴,还怕不让去吗?”
二王子笑道:“那自然不会,可是我们走在路上,想必引起俗人的大惊小怪,每家都在门口相迎,各位也不愿意吧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。陈剑才不坚持了,四人相偕上车,男女两边坐下,车子走得很快,却很平稳。
云天凤笑道:“这一趟京师倒是不错,什么福都享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