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南宫少雄正色道:“打定了,这半尺的距离就是我们的生死空间,看谁能抢到那毫发之差的先机。”
甄脸色一变,长剑直刺过去,快逾闪电。
南宫少雄高举的剑也飞快政下来,双方动作间不容发,直把四王子紧张得气都透不过来。
叮当!嘶嚓!扑通!
地下并躺三柄长剑。
一柄是南宫少雄的龙泉剑,一柄是甄隐的巨阙剑,另一柄则是南宫玉梅赠给陈剑的秋痕剑!
南宫少雄人在河水中冒出一个头,带着一身水淋淋爬回岸上来,他胸前的衣襟上有着一个剑缝的裂口。
甄隐则弯腰拾起被剑劈成两的儒冠,仍是扣在他乌黑的头发上,然后朝桥洞中道:“陈大侠这手‘飞花碎锦’用得够火候,居然把我们两边煞着同时化开了,可你知道这一下误了我多少事?”
陈剑带着岳镇江与阴海棠从桥肚下钻了出来,对甄隐拱手道:“甄兄!在下深感冒昧多事插手,可是二位都为一时剑中人杰,在下实不忍心见到二位喋血河畔。”
甄隐冷笑道:“没那个事,以我们双方受剑的部位而论,若是大侠不出手,我最多削断一蓬头发,可他胸口那一剑至少深入一寸多。”
陈剑仍是拱手道:“在下出手之际,只知道二位用招险到十分,却不知那位占先,因此只得采取两全之策,望甄兄看在兄弟薄面上,中止这场比斗吧!”
甄隐顿了顿道:“大局已定,我自然也不必再打下去了,南宫少雄你可以滚了!”
南宫少雄象一只斗败了的公鸡,低头拾起龙泉剑,一言不发地走了。
四王子还想说话,甄隐一摆手道:“四殿下,你也请吧!比剑高下已定,就凭这点先机,也足够他练两年的,请你转告南宫少雄一声,说他连我都比不上,更别说找那个人了,两年后,可叫他再找我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