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边,一定大有发展,我不能不让你去,可是你真去了,我又怎么办呢?”
伍子胥笑道:“公子放心好了,伍员如果有去越之意,就不会说出来了,吴王虽然不想用我,但绝不会让我投到越国去的,他一定会狙杀我。”
公子光道:“是的!烛庸比较狡猾,他把挽留的工作硬套在我头上,将军一定要去,只有再刺我一剑,而且要出手重一点,好让我有个交代。”
伍子胥庄容道:“公子这是什么话,越王虽具贤声,但魄力不如公子,吴越之势虽盛,此楚国还是略弱,伐楚之举不能说必无胜望,但一定要有公子这份风度,才能成功,所以伍员是寄望于公子定了。”
公子光这才吁了一口气道:“多谢将军,光如能收回国器,第一件事就是拜帅将军伐楚,只是将军既然无去意,为什么又要说出来呢?使烛庸多了一重疑惑。”
伍子胥笑道:“伍员是有用意的,第一是我们私下会晤,总有被人发觉的时候,传到宫中,对公子就不利了,藉此机会,伍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居留公子府中,公子对宫中则可以托口羁留伍员,不会受嫌了;第二,是为了专诸兄弟,他之所以有今夜冒昧之举,也是为了太寂寞的原故,有伍员时常陪着他,可以稍稍遣除一点寂寞,即使有所行动时,伍员也可以为他拿个主意,以免单独行动。”
公子光欣慰地笑道:“原来将军具此深心,那太好了,光一直想与将军多作盘桓,时聆教益,只是苦无良策,想不到将军自己倒安排好了,只是将军的名义……”
伍子胥道:“去国之臣,还图什么名义?伍员所望公子在将来,不争于现在,随便就行了。”
公子光道:“这不行,将军不同于专诸,兄弟如果没有一个适当的名义,对外也很难交待,这样吧,犬子夫差今年八岁了,颇知上进,就让他拜在将军门下为弟子以求教益,这样就说得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