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通寒喧,仓海君已握着他的手道:“子房!你真是福星,因为你的莅临,为敝君带来了莫大的喜气。”
张良有点莫明奇妙,仓海君已经握着他的手,将他邀到宫殿中,分宾主坐定后,又再度致谢道:“那位国师的预言真灵,他算准了今日必有贵客莅临化凶为吉,愚兄正在怀疑,仓海地处僻远,何得有贵人光降,却想不到会是贤弟你,那真是太好了!太好了。”
张良这时才问道:“亡国之臣,远道来投,承蒙王兄不以落魄而见弃,盛礼相迎,子房已深感辱宠,不知王兄此言何指,良深感困惑,乞道其详。”
仓海君笑道:“贤弟名刺投入之际,愚兄正在焦愁万分,但就在接到贤弟的名刺时,否极泰来,荆人适产一雄。”
张良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,避席相贺道:“这真是喜事,应该为王兄大大的庆幸一番!
恭喜!恭喜!”
仓海君笑道:“那里,那里,该是贤弟的福佑。”
张良一怔,仓海君继续解释下去,原来郡夫人怀胎已逾十二月,迟迟未产,四天前阵痛发作,却一直不能顺利生产,仓海君焦急万分,因为按照东夷旧例,新君登基十年内未能有世子,便当逊位而以旁支为替。
仓海君接位已九年余,好容易才盼得郡夫人有了身孕,却迟迟未育,限期将届,如果不能顺利生育,或者生个女儿的话,他的君位就只有两三个月了,在这段时间内,无论如何是来不及再生个儿子的。
仓海君接位后,施行仁政崇尚法治,政和民安,极得民心,全国上下都舍不得他逊位,但格于传统,又必须遵守祖上的遗规,所以全国上下,都寄望于郡夫人的临盆,那知好事多磨,郡夫人迟迟不褥,又遇上了难产。
四天的阵痛折磨,郡夫人已奄奄一息,遍请全国名医俱束手,唯有求告于方士,终于有一位得道的隐士前来视诊后说,郡夫人怀孕时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