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当她蹲下时,衣角掀了起来,露出了修长而洁润的腿。
那使张良看得呆了,他自幼出生膏梁世家,自然免不了少年风流,家中也蓄有皎好美姬,却从未见过健壮而自然美的,何况薛天垢只是长得高大,却并不丑。
她的眉目粗浓而带着俊秀,面貌端庄而有秀气,她的身材并不臃肿,虽然她的腰枝不够细,她的腿比寻常的女子要粗上一倍,但并不减细腻,其洁白正如她的名字,天垢,像一块天然的羊脂白玉,洁净而无一点瑕疵,何况她以高大的身材作为比例,她的腰、她的腿反要更显得婀娜婷娉。
这是一种自然而没有造作的美,在看惯了娇柔做作、惺惺作态的张良的眼中竟是别具一股风韵,凭他在脂粉丛中丰富的猎艳经验,可以很容易地征服她,帮助自己去实行计划了。
张良是深深了解这一点的,虽然他为自己的卑劣心思感到有点惭愧,但为了复仇,他顾不得这么多了。
何况他还有一点可告自慰的,薛家是韩国人,是韩国武将的后人,为故主复仇她们也有责任的。
因此他伸出一只手,只能够到薛天垢的腿间,隔着衣服,轻轻地捏了一下,指下是坚实而富有弹性的感觉,使他的心又为之一荡,薛天垢没有动,微笑道:“你是不是奇怪我的衣服穿得这么少?”
张良道:“是的!你不冷吗?”
薛天垢道:“不冷,我们习惯了,再冷的天气,我都是穿这么多,只有外出时,才加一件狼皮外套。”
张良深深呼了一口气,道:“我真佩服你,我冷得要命。”
说到冷,他又打起颤来了,这是装出来的,但他装得很像,牙齿得得地又发出了声响。
薛天垢皱起眉头道:“生了火你还冷?”
张良颤着声音道:“火有什么用,屋子的四处都是通风的,冷气钻进来,使我冷得受不了。”
薛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