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战的袁盎大叫了一声,口喷鲜血,仰身直倒。
剧孟怔,回头去看时,袁麒把握住这个机会奇招突出,将剧孟的一条胳臂砍了下来,跟着一剑,将剧孟挥为两截,然后大声笑道:“剧孟!我终于击败你了!”
罗士信却骇然问道:“袁老弟!你给袁盎吃的是什么?”
袁麒冷笑道:“穿肠毒药,你以为我真会放过这老匹夫吗?我父亲的死,他要负一半的责任。”
罗士信道:“可是你为什么要如此呢?”
袁麒大笑道:“剧孟虽然散气失去驭剑之能,但他的剑术很精,仍然很难击败他的,所以我给袁盎服下的解药,外层虽然能解飞刀之毒,内层却是暗藏有穿肠剧毒,等外层的药衣融化后,内藏剧毒发作……”
罗士信道:“然后你就别用这个机会,使剧孟疏神之际,杀死了他?”
袁麒笑道:“不错!这是我精心安排,我藏了一招杀手,就是在等待这一刹那,我不是利用机会,这机会是我制造的,我只是在适当的时间把握而已。”
罗士信一声长叹道:“你不必这么费事的,其实你以袁盎的性命为胁,叫剧孟砍下头来,他也会答应的。”
袁麒道:“我可不做这种没把握的事,假如袁盎不肯连累剧孟,自己先自杀了,反而会激起剧孟的仇念,我们报仇不成,连性命都断送了,何况我发过誓,一定要在剑法上击败剧孟,要他死于我的剑下。”
罗士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:“你只是杀死了剧孟却不会击败他,你自己心里明白,你并没有胜过他。”
袁麒叫道:“胡说!是死在我剑下,你看见的。”
罗士信一言不发,回头就走,袁麒上前拉住他道:“你应该替我证明,告诉天下人,是我击败了剧孟。”
罗士信道:“不!我会告诉别人,剧孟是什么情形下被杀死的,是非自有公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