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行家一出手,就知有没有,要不然他也不会成为京都第一高手,金吾都尉府的领班又岂是等闲可当的,只可惜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,否则对朱爷的盛名又可以更为轰动了,天下第一技击名家,朱公应可居之无愧。”
朱家摇了摇头道:“不,你错了,有一个人就比我高明。”
连正在工作的谢小义都忍不住放下了水桶,凑了上来问道:“朱爷,还有谁会比您更高呢?”
朱家道:“楚国剑客田仲。”
谢东强不信道:“就是那个外号叫仁剑的田仲吗,此人虽然有名,但未必能强过朱爷才是吧?”
谢小义道:“朱爷跟他较量过吗?”
朱家道:“较量过,五年前他游脚鲁地,跟我遇上了,两人切磋剑技,在泰山之巅从早斗到晚,才以一招见分胜负,我削断了他的腰带。”
谢小义道:“那是您胜了,怎么会不如他呢?”
朱家一叹道:“我的剑以凌厉见胜,出手都是杀着,酣斗千招,才削断了他一条腰带,他却自始至终,只施了九招剑法,反覆运用,变化万端,封住了我所有的攻势,因为他的年岁比我大,到后来气力不济,才露了一个破绽,如果他年轻几岁的话,我们会永远都分不出胜负。”
谢东强道:“我也听说过田仲的剑路,他跟任何人比剑都是平平,从来没有胜过谁,也没有输给谁,朱爷能胜过他,自然是天下第一高手了。”
朱家摇头道:“老哥!你不懂,剑道即仁道,唯仁者能无敌,像他那样,才是剑道的最高境界,我练的是杀剑,出手即凶,不是杀人,就为人杀,而他却能化戾气为祥和,九式剑招中,六守三攻,守可天衣无缝,攻时也留人三分退步,他一生论剑,却从未树敌,而我出道比他晚,朋友固然交了不少,仇我者也大有人在,善泳者溺于水,我想我的将来,必是还是死于剑下,他却可以得保善终,从这一点上比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