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解兴奋异常地道:“多谢二位,尤其要感谢白老弟,我以前因有家累,还不敢太放手行事,今后有了白老弟照料我这一条根,我就没有顾忌了。”
一顿酒喝得尽欢而散,第二天开始,郭祥依约前来授教课读,郭解则专程跑了一趟,把白夫人接了来。
匆匆几年过去,郭祥在白秋君的教导下,文才大有长进,而郭解的名气却越来越大了,白秋君对郭解的了解愈深,也更钦佩他的为人,可是也深深为郭解担忧,因为他名动公卿,私下找他求助的人越多,仇人也越结越多。
奉承他人多,衔恨他的人也更多。
有一天,郭解又出去了,郭大娘子则因为门人猎得一头鹿作为孝敬献给她,郭大娘子为了感激白秋君对郭祥的教诲,特别奉准罗东扬与白秋君夫妇来煮酒尝新,正吃到高兴头上,郭祥胸前滴着血冲了进来。
郭大娘子连忙问道:“祥儿!发生了什么事?”
郭祥道:“外面来了个汉子要找爹寻仇,刺了我一刀。”
罗东扬最暴躁,跳起来道:“你打不过人家?”
郭祥看了白秋君一眼道:“孙儿不敢还手。”
罗东扬一怒拍桌子叫道:“岂有此理,秋君,我不知道你跟翁伯两个人是怎么教的,把孩子教成个窝囊废了。”
叫着已跳了出去,白秋君连忙跟出,那汉子又刺倒一个人,持刀冲了进来,刚好迎上了罗东扬,那汉子一言不发,持刀迳刺,罗东扬随手一招,就把他给抛了出去,可是那汉子武功颇有根底,滚身之际,扬手就是六枝飞刀,罗东扬一来是上了年纪,二来是酒喝多了,身子未免僵硬,躲过了几刀,却被一柄飞刀刺中了肩膊。
白秋君见那汉子跳起来又要行凶,忍不住上前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,跟他对搏起来。
那汉子虽然凶猛,可是白秋君这几年不但从事文学的深造,武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