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方法去处理了。”
张长杰道:“我们何当愿意用诡计,但对付强永猛这种人,不用手段行吗?这畜生一定会吃亏的。”
燕青道:“那也不尽然。”
张长杰道:“那你说说看。”
燕青道:“张兄弟出道以后,一直就用赤忱对人,即使是临敌交手,胸中不藏机诈,可是他也没上过当,天生赤子,有时心机反而不如坦荡的胸怀更能屈敌于凛然正气之下,无怪乎张兄弟对我们不满意了!”
李灵凤加以支持道:“燕大哥说得不错,我们在强永猛手下时,几次曾奉命暗算张兄弟,可是面对他时,总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着我们不敢下手,连强永猛也是如此,他暗中监视着张兄弟多次了!那时,张兄弟的武功未成,强永猛如要杀他并不困难的,但始终看一看就回来了!”
哈回回急道:“自新既然已经去了,我们也不必再待在这儿等机会了,还是先去看看情形吧!”
药师轻叹道:“他们也不知走了多久,追是追不上的,朱梅对那所山庄监视很严,想必会有所通知的。”
大家想想也只有如此办了。
于是仍分为几组,只有张长杰与燕青两人公开身份,启程向洛阳进发,为了避免引人注意,其他的都赶在头里到达刘庄,用各种掩护的方法进入庄里,等燕青与张长杰到达时,朱梅也闻讯赶到了。
晤谈之下,对张自新失踪之事固然感到震惊异常,却可以保证两人没有到山庄上去,因为四派的门人不分昼夜,用各种方法,自身在山庄四周,耳目之广,将整片山都包围在内,从昨天开始,就没有类似的人上过山。
山上也没有特殊的人出入,每天有固定的人出来购买鲜果菜蔬等给养,这些人都是熟面孔,毫无一丝动静。
听到这个消息,大家不安的心又稍微冲淡了一点,张自新没有上山涉险,至少是一件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