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可以找一具来仔细研究一番,不难发现其中破绽之所在。”
强永猛怒道:“强某尚要借重各位帮忙,怎会做出这种损人而不利己的事情呢?而公孙述是强某最得力的助手,强某害他有什么好处呢?”
张长杰冷笑道:“公孙述只是强大人手下一头忠心的走狗而已,牺牲一条走狗,借以拔除两个眼中钉,这个算盘打起来,强大人自然合算多了!”
强永猛更为生气地道:“张大人的意思是说强某暗下毒手,目的在陷害云中二老了。”
云中鹤道:“这是从哪儿说起呢?”
张长杰冷笑道:“血滴子是一件利器,目前除了云中二老外,就只有你的手下曾经操习过,除去云中二老,血滴子就是强大人的独门利器了,这个算盘值得一打。”
强永猛怒不可遏,厉声叫道:“岂有此理,张大人,你究竟是来跟强某作对呢?还是来帮强某忙的?”
张长杰道:“敝兄弟是来擒治朝廷钦犯的,可不是来帮谁忙的,强大人如果真心为朝廷出力,我们自然同仇敌忾,合作无间,可是强大人要借此机会除掉异己,我们就不得不小心一点,以免自己白白送了命。”
强永猛一气几乎跳了起来。
白少夫忙道:“张大人太多心了,教祖绝对不会有这个意思。”
张长杰冷笑道:“强大人已经供职大内,你们仍然以齐天教祖称呼他,即此一端,就可见得他的居心何在,别以为他得到了圣上的金牌旨令,就可以随便支使我们送死,要知道我们供职大内,至少都在十年以上,廷寄之重,并不在强大人之下,只要证据确实,我们即可抗命违旨,圣上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!”
白少夫一面用眼色暗示强永猛不要发作,一面笑笑道:“张大人言重了,我们因为对教祖称呼惯了,所以没有改口,当然教祖也不会恋栈富贵,一辈子待在京中的,今天面圣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