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永猛道:“这也是,公孙老弟,纯阳子的武功并不比你高,以前为了地位之故,你常受他的气,这是给你一个出气机会,你要是不敢,我换别人也行。”
说时脸色已沉了下来。
公孙述也不敢推了,而且他在齐天教中时,确是常受药师的申斥,积怨颇深,如果叫他与拂云叟或管翩翩对手,他还有点顾忌,药师在齐天教中,武功并不出色,因此他一按腰剑,另一手扣住血滴子卡索,缓步走出来。
药师朝公孙述看了一下,微笑道:“你本来不值得出手一斗,但是今天为了扫荡齐天教的余孽,拿你先祭祭剑也好,你身后还有什么未了之事,不妨先交待一下。”
公孙述哪里受得这种撩拨,怒吼一声,亮剑直刺,药师举剑拨开,两人动上了手。
眨眨眼,就是十几个回合过去,不仅交手的公孙述吃惊,连强永猛也颇觉怪异,因为药师的剑法精奇,内力沉稳,远超出他想像之外。
亦霞客愕然道:“想不到这家伙还真会装蒜,以前他的武功很平常,没有现在这么深厚的呀?”
强永猛想了一下道:“燕青是他的弟子,都相当了得,他怎么会差呢?以前是我们被他瞒骗了。”
赤霞客道:“看样子公孙述不是他的对手,得换个人。”
宫门四杰中的张长杰道:“不必,公孙先生的剑法原就不怎么高明,但也不比对方差,到必要时施出血滴子,一定可以使对方授首,我们的人手并不比对方多,他们的高手还没出场,我们又何必大惊小怪呢?”
强永猛想想也是,遂定心观战,可是战局却使他很不安。
药师的一柄剑占尽上风,步步进逼,公孙述连招架都困难,更别说是反击了,而且药师似乎知道他的血滴子厉害,剑剑贴身,根本不让他有机会施展。
强永猛朝白少夫看了一眼道:“少夫,这主意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