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到这里,那枝信香上冒出一道银色火花,燕青一抖手就是两枚燕镖,分作弧形前进绕过各人的头顶,向花蝶影耳际袭去,花蝶影举钏轻点,将它们击落在地,燕青双手轮流发镖每次都是两枚,以不同的方向,不同的路线,花蝶影左右前后,几乎都受到了攻击。
可是她十分从容,判断也极准,有时不加理会,任听镖片在耳际飞过,连头都不动一下,果然那些镖以分寸之差,擦耳而过,有时她用玉钏一击,铜镖在一声清脆的声响中,被击落在地下或桌面上。
蓦而,银花再爆,信香已尽,公孙述道:“花护法接镖手法,果然神奇莫测,可是蝶须针也未见施展,不知是何原故?”
东门灵凤一叹道:“花护法的蝶须针早已发出去了,而且只发了两枚,想必都钉进了燕公子的肩井穴中去了!”
燕青道:“燕某怎么没有感觉?”
东门灵凤道:“蝶须针之妙就在此,中人毫无感觉,入穴而没,外表上毫无踪影,一刻功夫后针随血脉运行至心肘,透心而死,连救药都没有!”
花蝶影笑笑道:“不过妾身已得总执事指示,说教祖对燕公子有意借重,所以在手劲上留了六成未发,现在针尾尚有三分之一在外,可以起出来……”
东门灵凤见张自新要替燕青拔针,连忙道:“使不得,针上没有毒,却另有作用,针口见风,立刻就能致人于死命,只有花护法自己才能起出!”
东门灵凤说完后,又转首朝杨公久道:“杨大侠!拜山之举,只好到此为止了,三位请回去,燕公子则必须留下,等教祖示下后,再为他取针……”
燕青却笑道:“别忙,别忙,如果花夫人只发了两枚蝶须针,燕某已经接了下来,不知是不是?”
花蝶影一怔道:“你接住了,不可能,针在哪里?”
燕青道:“已经壁还,穿在夫人的耳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