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的。
燕青一笑道:“张兄弟休息一下,晚上还要练功呢!我与杨师妹、杨老伯三个人轮流为你护法。”
张自新道:“有这间屋子,就不必麻烦大家了,我练功随时可停的,只要听见响动,我就改练剑法,大家也别去惊动来窥探的人,让他们给强永猛带去一个错误的消息。”
燕青道:“对!张兄弟,你也变老练了。”
张自新笑笑道:“我觉得哈大叔这次叫我一个人带沙丽走路是有深意的,以前我处处都要人照顾,这次变成我去照顾人,使我学得很多。”
大家也谈了几句,才告辞出去。
小书房中有现成的床榻,他可以躺下休息,晚餐是杨青青端进来给他的,见他以一指立在地上,屈膝盘尾,全身笔直,另一只手则轻轻向前扣弹,每弹一下,丈余远处的烛火就轻轻一跳!那烛台很讲究,蜡烛是特制的,每枝只有两寸来长,一寸许粗,加上火苗,高不到半尺,用一个尺许长的琉璃灯罩扣住,不怕风吹!
张自新能隔这么远,以指劲通过灯罩去震动火烛,足见他内劲之深厚,杨青青看得心中很欣慰,悄悄地放下晚饭,退了出去。
到了半夜,她怕张自新肚子饿,又约燕青给他送点心去,推门入内,见张自新躺在榻上睡觉,用一条薄被盖着,鼻息均匀,睡得很熟,可是傍晚给他送去的碗筷却不见了!
她正待叫醒他动问,因为这屋子不准下人进来,也未见张自新出去,那碗筷会到哪儿去了呢?
燕青朝她摇摇手,意思是不必惊扰他。
二人正准备退出,张自新忽然开口说道:“杨大姐,碗在我身子底下,没打破,你收了去吧!”
杨青青一怔道:“你把碗放在身子下面干吗?”
张自新笑道:“当垫被用,这榻上垫得太软了,我是贱骨头,睡上去不舒服,非要东西硬着才能合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