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少夫道:“不错!我已经两度败在你的手下,今后我将以你为对象,所以我不会要你的天龙剑诀,因为学了天龙剑法,我的成就不会比你高,只有在教祖门下,才有胜过你的机会,以便将来能真正地击败你!”
张自新道:“你刚才不是说过很难胜过我吗?”
白少夫叹道:“教祖虽然答应过教我剑法,但不会教给我太多,他们的四大使者,也只得他一半的传授,能教给我的,最多是两三成而已,凭这一点想与你争胜,当然是不够的,所以我必须咬紧牙关,忍下去,尽量求表现,或许能得到教主的器重,教给我多一点。”
张自新想想道:“那就没有什么好说了,我再问你一个问题,你父亲所率的长春剑派,是否也投入齐天教了?”
白少无摇头道:“没有!我父亲自从在京师比剑败北后,已经放弃了争雄江南的雄心了。”
哈回回冷笑道:“没这么简单吧,恐怕是斗不过齐天教,才不得不压抑下自己的野心?”
白少夫干笑了一下道:“那只是原因之一,三位使者北上京师,刺杀浊世三神龙之中的二人后,也到贝勒府去现技示威,我父亲自知难以与教祖抗衡,故而将一半的门下遣回长白,置理旧业,等我回去接掌,他自己则带着另一半人留在京师,因为顺贝勒最近受命主持锦衣禁宫侍卫领班,兼任军机处大臣,招揽我父亲为之佐理,我父亲可能准备在这方面求发展,不再涉足江湖纠纷了。”
哈回回道:“我在京师怎么没听说有这么回事?”
白少夫道:“锦衣禁宫侍卫等于是官家的贴身保镖,只监视各地督抚动态而密陈大内,职务是绝对秘密的,一般民众如何得知,何况此事尚在筹备中,所以连邱侯爷都不知道,等顺贝勒上了台,他就有得苦吃了。”
哈回回道:“你又怎么知道的?”
白少夫一笑道:“家父是听见飞凤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