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自新道:“铜人究竟是死的,招式虽精,不会活用也是枉然。”
涤凡道:“不错,它们比起张少侠自然差多了,但其力量却因为机关操纵,超过常人太多了,我们好容易才想出一个梅花五元阵式,合五家掌门人之力,才能与之一抗,可是十九年以来,只能通过十九个铜人,今年是最后的一年了,除非能连续通过六个铜人,否则就永远没机会了!”
张自新道:“为什么不多叫几个人进去呢?”
涤凡苦笑着道:“这是没有用的,那洞中的大小,最多只能容纳五个人,多人挤在里面反而碍事。”
张自新想想道:“祁海棠走了,神尼是叫我顶他的缺?”
涤凡点头道:“是的。”
燕青道:“那恐怕不行吧?”
涤凡道:“这怎么说呢?”
燕青道:“各位连续尝试了十九年,至少对前面十九个铜人已非常熟,张兄弟却需要从头试起,这不是太困难了吗?”
涤凡道:“每个铜人只有一招,我们花了十九年的精力,只研破了十九招,今年想连破六招是万无可能了,因为贫尼想先合四人之力,将前面十九个铜人挡住,由张施主去对付新的招式,看看张施主的唯心剑式,是否能通得过那最后的六式,无论如何,这是最后一次的尝试机会了。”
杨青青忽然道:“后面的六个铜人都要张兄弟一个人去闯?”
涤凡顿了一顿才道:“这铜人五个一组,几乎是同时发动的,因此到了第二十式时,我们四人每人挡住一个铜人,第二十式必须张施主单独对付。
“如果他能顺利通过,那十六至二十之数的铜人会退回原位,我们可以分身帮他的忙,如果第一次他无法通过,则我们会被那四个铜人逼出洞外去,只好由他一个人在里面,单独的应付了。”
杨青青道:“我不明白师太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