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什么仇恨,你就是想报复,也应该找我才对,也最多打断我一条胳臂就够了,这样才是武林前辈的胸怀,可是你不但要杀死我,还要杀死燕大哥与杨大姐,难道名门正派的行事就是可以任性妄为吗?”
这番话义正严辞,掷地有声,将五大门派的人都说得低下头了,羞愧难当,岑非更是张口结舌,无言以答。
张自新转头又对涤凡神尼与祁海棠道:“老师太,祁掌门,您二位是一代宗师,在武林中居领导地位,像刚才那种情形,您二位应该出来主持公道,可是您二位一声不响是顾忌什么事情后果呢?”
祁海棠仍是不开口。
涤凡神尼却合十道:“小施主见责极是,可是你不明白,我们实在不方便。”
张自新朗声道:“天下只有一个公理,我不明白此外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?”
涤凡被逼无奈,只好道:“岑老英雄是昆仑名宿,峨嵋与昆仑数世交谊,贫尼怎么能越权去干涉他的行动呢?”
张自新道:“老师太的地位比我高出不知多少倍,我认为他不对都可以说,老师太何以不能呢?”
涤凡低下头道:“施主无牵无虑,自然可率性而行,如果施主也负起门户之责,就会有许多顾虑了。”
张自新冷笑一声道:“老师太这么一说,我就明白了,原来师太是怕得罪昆仑,引起两家不和。”
涤凡道:“对了!施主一个人拼起来,也只有一个人的生死,如果两家门户起了摩擦,那就是几十、几百人的生死安危,贫尼是出家人,故而不敢轻启干戈而伤天和,请小施主原谅。”
张自新哈哈一笑道:“好了!我在外面听起五大门派,口碑载道,许为武林中正义的表范的,心里十分景仰,原来你们也不过为己的利害而结合。”
祁海棠怒道:“小辈,你竟敢批评五大门派了。”
张自新朗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