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人,原来是受了你的约束呀!可是他们把马包子里的金子全抢了去……”
燕青道:“那是你们打扮太华丽,又带着兵器,我有个规定,遇上你们这种过客,可以不必留情,如果是普通的商旅,他们只敢取三成,多一文都不敢拿。”
张自新道:“为什么你对我们这种人要特别苛刻呢?”
燕青惨笑道:“我父亲死了之后,我母亲在镇上开了一家店房过日子,有一天,来了两个带剑的大家公子,酒喝多了,要母亲陪他们喝酒,我母亲不答应,他就拿着剑,装着要杀我,我母亲逼得没法子,为了救我,含着眼泪接受了他们的侮辱……”
张自新愤然道:“这还有王法吗?”
燕青目中射出了火花怒道:“王法不是为我们穷苦老百姓而设的,他们叫我母亲脱光了衣服,当着我的面陪他们喝酒,而我那时才只有九岁,忍不住就骂了他们几句,结果是换来了一顿鞭打,把我打得昏了过去。”
张自新怒道:“你们可以告官呀!”
燕青道:“告了,没有用,官人打听那两个人是一位现任藩台的少爷,不但不受理,反而说我们讹诈诬告。”
杨青青也生气了道:“该死!简直该死!”
燕青道:“不错,我学成的第一件事,就是杀他们俩人,那已是十年以后了,被我师父知道了,狠狠地斥骂了我一顿,说我以后再轻易杀人,就要砍断我的手,追回我的功力,所以我憋了十年,今天才破戒。”
杨青青道:“你不怕你师父了?”
燕青道:“师父有两年没来了,不知是否尚在人世,不过他知道也没关系,师父最气最痛恨这种败类,杀死了也不会责怪我的。”
三人默然片刻。
燕青又道:“我报复的对象是三种人,对于大家公子,而佩带着武器的人,我发现没有一个是好人,使我记起旧恨,便很想把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