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公久道:“那你怎么会输给他的?”
白少夫冷冷地道:“我已经知道是什么原故了,下次再斗的时候,我会注意到他靠着什么取胜的,绝不再上当了,你们等着瞧吧。”
说完又转头朝杨公久道:“我打算立刻到关外长白总舵,把家父请出山。携同本门好手集体人京,公开向这小子邀斗,届时由家父出面,邀请中原武林同道共场赏光,杨大侠不会再认为面子不够了吧。”
杨公久怔了一怔道:“马上就要过年了,杨某要准备返家度岁,恐怕无法久候。”
白少夫道:“现在才十月一旬,家父至迟在一个月内必可到京,杨大侠赶完那场热闹再回家也不算晚。”
杨公久道:“杨某与贵派毫无渊源,没有义务为贵派捧场。”
白少夫哈哈一笑道:“在下先把话说在前头,烦请杨大侠转告,京师所有镖局的主持人,最好在一个月内不要离开,如果有一位不肯赏脸,长春剑派一定会集体登门,重重报答的。”
说完他强自振作了一下,推开刘奎的挽持,大声喝道:“走!杨大侠,记住转告贵友,如果有人不知道,那可是杨大侠害了他们。”
在刘奎与那批少年的簇拥下,白少夫扬长而去。
张自新追上去叫道:“喂!姓白的,你别把事情看得太轻松,你要找我定期决斗,还没有问问我是否同意呢!”
白少夫冷笑道:“用不着问你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假如你没胆子想先溜,最好叫那个回回把骡马行带着跟你一起,否则我就找他要人。”
张自新见他如此不讲理,气得要追上去理论,倒是哈回回把他拦住了道:“算了,小兄弟。这家伙是条疯狗,你跟他计较什么?”
张自新还想追上去,杨公久却沉声道:“张自新,别去管他,长春剑派的事由我负责替你料理,拿好你的剑,我要领教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