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地拱拱手道:“在下自承知识浅陋,望祈老丈指教。”
老掌柜的大模大样地道:“嗯!这还差不多,我听说你年轻的时候,心高气扬,从不肯认错;现在居然懂得客气了,这倒是很不容易。”
杨公久神情十分恭敬,肃立致揖道:“儿时无知可笑,行事孟浪狂妄,深自感愧!”
老掌柜的又点点头捋须笑道:“虚心是好的,练武的人懂得虚心,就是避祸远灾之道,不过武林中就是被你们这些明哲保身的作风,弄得乌烟瘴气,宵小横行,身为侠义道,不该把豪气也淹没了。”
杨公久好像在听训,心诚悦服地道:“在下并非妄自菲薄,是有自知之明,有些事为能力所不及,过问了不仅于事无补,反而为害于人,在下才不敢造次。”
老掌柜哈哈一笑道:“说得也是,不过你们都有了身家与虚名之累,遇事当然要慎重一点这也难怪,可是我老头子孓然一身,行将就木,多管闲事总不会连累到别人,杨公久,你以为如何?”
杨公久不表示意见,只避重就轻地道:“老丈行事早有裁处之策,在下岂敢妄加置议!”
老掌柜又是哈哈一阵大笑道:“好!你们这些大侠客不但磨去了火气,连说话都小心多了,不相干的事一句都不多说,难怪你们能坐享盛名,活得如此太平。”
杨公久低下了头,一声不发。
杨青青看得纳闷,因为父亲从未如此对人恭顺过,忍不住问道:“爹!你认识这位老头吗?”
杨公久顿了一顿才道:“不认识!”
杨青青不信地道:“那您干吗这么委屈呢?由着他绕弯儿骂人!”
杨公久连忙沉声斥责道:“青儿,别胡说,对年纪大的人,我们应该尊敬,何况这位老先生教训得极是有道理,你不许多说。”
老掌柜哈哈一笑道:“杨公久,我看你这个女儿比你有胆识多了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