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老弟,显然已发生了兴趣。”
陈伯东苦笑道:
“是的,只要稍微用点脑筋,就会想到我是陈白丁的化身,看情形,你我也得变成他们的“镖货”了哩!”
接着,又轻轻一叹道:
“怪只怪我不肯听玉儿和永儿的话,早点换个地方就好了。”
听这话意,目前这位陈伯东,果然就是陈红玉的父亲,邹永的未来岳父陈白丁了。
短装老者沉思着接道:
“不过,俗语说得好: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,我们没走,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陈白丁苦笑道:
“老兄真想得天真……”
短装老者截口接道:
“不!我是有事实根据的,你老弟想想看,假定我们方才的判断不错,他们之所以要如此地隐秘行藏,其目的,毋非是怕有人跟踪抢救人质,你说,是也不是?”
陈白丁点点首道:
“老兄这想法,很有道理。”
短装老者接道:
“假如我们化装踉踪,查出他们的藏身地点,岂不是一件意外的奇功么?”
陈白丁苦笑道:
“话是不错,但你却忽略了人家可能已对你我有了戒心,同时,我的双腿,虽然这些日子来,已有起色,却还是不便行动。”
短装老者道:
“这些,都是次要问题,现在,你我先行设法,脱离这危险地区再说。”
陈白丁一怔道:
“计将安出?”
短接老者道:
“老弟,你附耳过来……”
两人等于是咬着耳朵低语了一阵之后,陈白丁即在短装老者的挽扶之下,向楼下走去。
当他们走了楼梯,经过那间正在闹酒的趟子手的典间时,其中一人讶问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