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不认为有什么光荣。”
南宫秀俏脸一沉道:
“丫头胡说八道,该掌嘴!”
卜真真笑道:
“即已成了阶下之囚,生死都已置之度外,掌掌嘴,又算得了什么啊!”
南宫秀一皱秀眉道:
“你这小丫头,真刁钻得出奇!”
卜真真应声答道:
“你这位太上,却是小气得可恼。”
南宫秀沉脸冷笑道:
“丫头,你说的这个问题,如果没一个合理的解释,我虽然不杀你,却足够你消受的。”
卜真真笑问道:
“太上,猜想想当时交那半块玉佩的经过对形,那本质上,与出卖自己亲生儿子么有多大差别呢?”
南宫秀哼了一声,却没接腔。
卜真真寒笑接道:
“至于小气的问题,却可以举出两个事实来,第一:你自已可以作,却不准人家说,第二,就是眼前的事实,像我,身为阶下囚,祸福未定,生死难测,但我是一点都不够资格称为大方或大度,也就不难想见啦!”
卜真真这小妮子,也真是刁钻得可以,身为阶下囚,却在一位掌握她生死大权的敌人面前,泰然自若地,侃侃而谈,而且谈的,还都是对方的弱点,也等于是揭对方的疮疤。
这情形,不但使南宫秀为之啼笑皆非,连胡天赐与白敏芝也暂时忘去了目前的困境地,禁不住同时“噗哧”一笑卜真真却是意犹未尽地,补上一词道:
“太上,我这解释,你还能听得进么?”
南宫秀哼了一声,胡天赐却是再忍俊地,哈哈大笑道:
“痛快!痛快!真该喝一大杯,只可惜目前却没酒……”
南宫秀冷然截口道:
“胡天赐,该轮到你了,你准备好了没有!”
胡天赐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