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盼盼道:“对了,这就是所谓“多见少怪”,要不然,今晨到你时,纨然因不明内情,而不致于有甚职想,至少也该问你一问才对呀!”
胡天赐“哦”了一声道:“我几乎忘了一件很要紧的事,午前那位白衣怪人,是否就是八魔中的宇文哲?”
白依依楞了一下道:
“这个……我倒不曾问过,虽然我们常见到他同庄主密谈,只知道他是庄主的好朋友,却不知道他姓甚名谁。你该能想到,我们女人家,对一个不相干的事和人,是不会关心的。”
胡天赐殊感失望地,皱眉问道:
“是否也曾听到过他们彼此之间的称呼?”
白依依苦笑道:
“没有,偶然之间,也只能听到一些什么‘老兄’,‘老弟’,之类的称呼。”
胡天赐也只好苦笑道:
“好!这些,暂时不谈,我们还是商量正好事吧!”
这一商量,足足商量了大半个时辰,而且,大部份是以真气传音交谈,最后,胡天赐向那两个民妇和送饭的精壮汉了,各自塞了一块碎银在他们手中,并正容沉声说道:
“方才,我们所说的话,不论你们听懂没听懂,都不可在旁人面前提起,否则,必有大祸临身,知道吗?”
那二位脸色一变,同声答道:“知道了。”
胡天赐接道:
“知道了就好。”
接着,又回注那送饭的汉子,沉声说道:
“这位大哥请记着,万一有甚陌生人问你什么时,你最好是推说什么都不知道,也没见到什么,如果在这一段时间之内,不出事故,当这两位姑娘离去时,会有重赏。”
那精壮汉了又是打拱,又是作揖地,喏喏连声道:
“小的记下了。”
胡天赐这才向白依依,于盼盼二人笑了笑道;“二位姑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