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语元掌教苦笑道:
“施主所责甚是,但施主却忽略了一点,那就是当时的掌教师祖,大权旁落业已无法自主了!”
白衣怪人“哦”了一声道:
“这该算是作孽,不可活,他本人被逼死于祖师灵位之前,也算是罪有应得。”
接着,又笑了笑道:
“不过,如果为了一个不称职的首导人,所种的原因,而祸廷以后的门下,那就好像有点太那个了。”
悟元掌教神色一整道:
“施主即能有此想法,该也能体谅老衲的苦衷和外境。”
白衣怪人笑道:
“掌教大师,请别忘了,我只是一个第三者。”
胡天赐接道:
“可是,你是莫庄主的代表。”
白衣怪人漫应道:
“代表毕竟不是当事人。”
悟元掌教正容说道:
“这位施主所言,也委实有理,现在,老衲敬请施主,从旁观者的立场,在莫庄主面前,将老衲的补充各节,据实转告,只要能化干戈为玉帛,其他问题,都好商量。”
白衣怪人笑道:
“我当然会据实转告,并美言相劝,莫庄主能否接受,我却不敢保证,同时,我也想不起来,大师与莫庄主之间,还有什么好商量的?”
悟元掌教讪然一笑道:
“只要方主能将话带到就行了,至于可以商量的问题,老衲之见是,在老衲职权之内,对无为子老前辈,予以适当的补偿……”
“倒例想不起来,还有什么好补偿的?”
悟元掌教正容说道:
“比方说,以掌门之礼,将无为子前辈的灵位,奉于师祖灵堂中白衣怪人接口笑道:
“大师,死后的补偿,那是作皇帝的人,所玩的政治手法,无为子如果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