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彭振川皱眉接道:“可是,我刚刚吃过饭。”
胡天赐笑道:“您吃泡了,小的还空着肚子哩……”
彭振川无可奈何地一笑道:
“好,我陪你坐一会就是。”
进人“中州的酒楼”,胡天赐特别要了一个雅座,点好酒菜之后,才向彭振川笑了笑道:
“彭爷,您别作难,小的已说过,这一顿,由小的作东,决非存心打秋风……”
彭振川皱眉道:“你把我看成如此小气?”
胡天赐连忙接道:
“不不……彭爷您别错会,小的是看您愁眉不展的,才故意逗您一笑。”
彭振川轻轻一叹道:
“其实,我是担心待会问不出什么名堂来,没法在公子面前交差,你不知道,咱们那位公子爷的脾气,可怪得很,动不动就要杀人。”
胡天赐正容接道:
“这个,彭爷尽管放心,事实上,您所要知道的事情,不必去问别人,小的知道得比谁都清楚。”
彭振川一怔道:“真的?”
胡天赐笑道:“小的有几颗脑袋,敢同爷开玩笑,”
彭振川注目问道:
“对了,方才,我有几句话,没问出来,你,是新到这客栈中来的?”
胡天赐点点头道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那么。“彭振川接问道:
“你以前是干什么的?你又怎会知道,昨宵在‘大相国寺’前所发生的事情?而你方才在仲孙公子面前,又为何不肯说?”
胡天赐笑了笑道:
“这些,我自然会一桩桩,一件件地告诉你,但你知道这些之后,你彭爷就得听我的了。”
彭振川方自眉峰一皱之间,目光一触之下,却是脸色大变地,促声问道:“你……
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