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开封,是所为何来?”
一触及自己的问题,胡天赐脸上的笑容,立即就凝结住了,少顷之后,才长叹一声道:
“不知师傅何以教我?”
宋希贤道:
“目前,当务之急,是阻止令尊与南宫秀,宇文哲他们聚成一气,然后,再由你伺机在令尊面前,表明身份,诱导令尊莫介入江湖恩怨之中。”
接着,又苦笑一声道:
‘当然,这不过是一个原则,实行起来,技术上的困难,自然难免。”
胡天赐剑眉深锁,长叹一声道:
“师傅,这儿的情况,我还没弄清楚。”
“这个。”宋希贤接道:
“我自然会就我所获消息,提供你参考……”
师徒两人这一商量,足足商量了将近半个时辰,胡天赐才告辞离去。
当夜,二更过后,开封城中,那首屈一指的“吉星客栈”前,一辆疾驰而来的起套马车,戛然而止,车帘掀外,走出一位面蒙青纱,身着青缎面狐袭长袍的中年文士来。
此人穿着打扮,有点像游方秀士,也有点像豪门中的膏梁子弟,同是,由于其戴着一幅蒙面纱巾,更有点像武林中人。
他,刚刚走下马车,闻声出迎的店小二,连忙上前,哈谄笑道:
“相公是住店?”
青袍人将手中的一支书笺,向店小二手中一递,冷然接道:
“我不住店,跑来客栈干么?”
“是是……”店小二连声歉笑道:
“小的不会说话,相公多多原谅。请!请!”
青袍人一面缓步登上台阶,一面问道:
“有没有清静的上房?”
店小二道:
“有,有,包你满意就是。”
青袍人道:
“我要二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