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希贤意味深长地一叹道:
“男女相说,本来是上天赋予人类繁衍绵延的一种本能,可是,古往今来,不论是朝廷间的军国大事,或者是江湖上的腥风血雨,很不幸地,都或多或少的涉及男女之间的感情纠纷,这,实在是人类的一大悲剧,也是造物者所始料不及的。”
胡天赐默然点首,没有接腔。
宋希贤娓娓地接道:
“天赐,目前你是最容易陷入感情纠纷中的年龄,而你目前的处境,又非常特别,所以,我不得不郑重地提醒你,在环绕路的姑娘们当中,你必须以临渊履薄的精神,妥为应付。”
胡天赐点点头道:“徒儿记下了。”
接着,又俏皮地一笑道:
“有了师傅您的前车之鉴,我还能不妥为应付么!”
守希贤瞪了爱徒一眼,然后,又自我解嘲地一笑道:
“你说得不错,言教不如身教,看来,为师这‘教导有方’四个字,倒委实是当之无愧的了。”
胡天赐微微一笑之后,才一整神色道:
“师傅,还有下文哩!”
宋希贸“晤”了一声道:
“正听着。”
胡天赐精目问道:
“师傅,你可知道。南宫秀所说,她手中还掌握着一宗等于是控制你的生命的秘密,那是指的一些什么呢?”
宋希贤苦笑道:
“别卖关子了,还是痛快点说出来吧!”
胡天赐道:“师傅,并非是我故意卖关子,事实上,我也是于前两天,才由另一个人口中听来。”
宋希贤接问道:“那另一个人,又是谁?”
胡天赐笑道:“师傅,说起来,那人也第是你的儿媳妇……”
“胡说!”宋希贤截口接道:
“师傅连儿子都没有,又从那儿钻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