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接着,又低声问道:
“邹兄比我先来,这客栈中的情景,当比我清楚,像咱们这样说话,不碍事么?”
邹永点点头道:“以这样的语声说话,不致有什问题,这楼上的旅客,我都注意过,到目前为止,除你我二人之外,似乎不曾有第三个道上人。”
胡天赐喟然一叹道:
“陈姑娘还说你是一个书呆子,却想不到……”
邹永截口笑道:
“你老弟,不也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书呆子么!比较起来,我这个书呆子,可太惭愧了!”
胡天赐苦笑道:
“你还惭愧!你,一直追蹑在我的后面,我却懵然无知,这情形,我该怎样说法呢?”
邹永低声笑道:“老弟,我追蹑你时,通常是在箭远之外,这情形,任何人也不易察觉啊!”
胡天赐摇手笑道:
“咱们不谈这些了,还是说正经吧!”
邹永点点头道:“我同意……”
胡天赐接道:“邹兄同陈姑娘,经常保持联络?”
“不错。”邹永含笑接道:
“否则,我也就不会知道你老弟的一嘻!”
胡天赐道:
“前此,在‘朱仙镇’上时,没法陈姑娘详谈,深感遗憾,此刻,不知邹兄何以教我?”
邹永苦笑道:“老弟台,目前,该是我向你求教的时候啊!”
胡天赐一怔道:“此话怎讲?”
邹永轻叹一声道:
“老弟,前此,在‘朱仙镇’,‘鸿运酒楼”上,所获悉的有关开老中陈邹两家的消息,是古还能全部额得?”
胡天赐点点头道:“还额得很清楚。”
邹永神色一整道;
“那么,我再补充说一句,那消息中,除了我这个书呆子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