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天赐笑了笑道:
“不错!我一个人,分身乏术,那另一处约会,是到酒馆中去赴杜康之约,就请师兄代表如何?”
方正含笑起身道:“好!好!我马上就走……”
说完,己戴好脸上的伪装,朗笑着扬长而去……
方正一走,胡天赐也轻轻地长吁一声,和衣向坑上一躺,忖测着欧阳翠究竟有些什么消息告诉他,也筹思着待会儿,如何应付的办法。
沉思之中,也不知过了多久,房门上,传来轻微的剥啄声。
胡天赐动也懒得动一下地,扬声问道:“谁呀?”
门外语声恭应道:“爷!小的来添木炭。”
胡天赐“噢”了一声道:“你进来吧!”
“呀”地一声,房门已开,店小二手提一个盛木炭的竹篮,走了进来,埋怨着说道:
“爷!炉火都快熄了,您也不叫我一声。”
不错,那铁盘中的炉火,委实是所剩无几了。
但胡天赐却漫不经心地说道:
“是么!可是,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呀!”
店小二一面蹲在铁盆边,慢条斯理地添着木炭,一面却谄笑道:
“爷真是神人,穿着一件单衫,还说不冷,像小的,可冷得发抖哩!”
胡天赐“唔”了一声,没接腔。
店小二添好木炭后,又用扇子扇着炉火,在一串“辟辟啪啪”的火花中,目光向胡天赐偷偷地一瞥之后,又暧昧地一笑道:
“爷!这儿有一位新来的姑娘,是才由“开封”来的,可漂亮得很。”
“唔!”
“据说,比那位卖唱的红玉姑娘还要强上三分。”
“是么!”
“爷!小的去叫她来好么?”
胡天赐一愕道:“叫谁?”
店小二天道:“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