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天赐与蓝衣人,仍没有接腔。
南宫秀幽幽的道:
“有人说,向一个年轻少女进行追求,等于是进攻一阵不设防的城市,当时,我那么年青,而你们师傅,可说是披着一张羊皮的饿狼……”
胡天赐接口怒叱道:
“住口!”
南宫秀笑问道:
“你还是不相信?”
胡天赐正容说道:
“方才,我已改尊称你为“南宫前辈”,你再要这么血口喷人,我就不会客气了。”
“我根本不在乎你对我客气不客气。”
南宫秀似笑非笑的说道:
“我更不会为了换取你的一声‘前辈’,而不顾事实,将你师傅说成好了。”
接着,又注目蓝衣人,笑问道:
“你也不相信?”
蓝衣人点点头道;
“要说‘逍遥老人’是这样的人,我想,谁也不会信的。”
“好,你们师兄弟,算的上是志有一同。”
南宫秀笑了笑道;
“其实,说来这也不能算什么丢人的事,须知举世滔滔中满口天官赐福,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,可说是俯拾皆是!所以,你们师兄弟,大可不必因为有这么一位风流师傅,而觉得面子上过不去……”
胡天赐拂袖而起,冷然接道;
“在下告辞!”
南宫秀连忙道:
“慢着!”
胡天赐道:
“我没兴趣听你这些胡说八道!”
说着,仍然作势要走,南宫秀伸手将他搁住,美目深注地问道:
“也不听那半块玉佩的故事了?”
胡天赐方自微微一呆之间,仍然端坐一旁的蓝衣人,却含笑接道:
“这位老弟,即来之,则安之,又何必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