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道:
“我还要说明一点,这位胡少侠,也就是胡宅主人胡老镖师的令郎。”
胡玉“哦”了一声道:
“这就怪了……”
这句没头没脑,令人莫测高深的话,不由使胡天赐一怔道:
“胡大侠此话怎讲?”
胡玉似乎感到自己失言似的,连忙含笑道:
“没……没什么,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。”
由他这语气,这神情,谁都可以看出来,是言不由衷,而他方才于听到胡天赐是胡老镖师的令郎时,所说的那句“这就怪了”的话,不但令人困惑莫名,也可说是大大的失礼了。
试想:在那种情形之下,说出这种话来,真是岂有此理之材!
可是,胡玉不肯进一步解释,胡天赐也不便追问,于是,大家都只好暂时闷在心里了。
于是,胡天赐也只好讪然一笑之后,问南宫秀道:“阁下,还是说说我们的事吧!”
南宫秀反问道:“方才,我说到什么地方了?”
胡天赐道:
“方才说到,我问过师父他老人家,可是,他老人家不愿提及当年的事。”
南宫秀冷冷一笑道:
“他也知道在自己的徒弟面前,不好不意思说出来,好,现在自我来代他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