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恭听。”
“孤独老人”拈须笑道:
“老弟,别因为我是令师的朋友,而显得拘谨起来,最好还是像以前一样的那么随便,更不必提什么‘前辈’。‘晚辈’的。”
胡天赐笑着点首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,小可这就遵办了!”
“本该如是才对。”“孤独老人”正容接道:
“老弟,对那个黑衣人,你作何观感?”
胡天赐反问道:“老人家认为他是敌人所乔装?”
“孤独老人”笑道:
“不是我这么认定,事实上是令师言定他是别有用心的冒牌贷啊!”
胡天赐似乎楞了一下道:“家师已经见到他了?”
“孤独老人”点首接道:“是的。”
胡天赐注目问道:“他老人家作何指示?”
“孤独老人”正容话道:
“令师之意,目前暂时保持这种疑信参半的态度,到适当时机,再将计就计,予以承认。”
胡天赐点点头道:“小可记下了。””
话锋略为一顿之后,又接问道:
“老人家,家师是根据那一点,裁定那厮是冒充的呢?”
“孤独老人”笑道:
“俗语说得好,知徒莫若师,自己费了多少心血,所调教出来的徒弟,自然是一眼就能断定真假呀!”
胡天赐接问道:“可是,对他那擅长本门“混元指”独门武功的一节,又如何解释呢?”
“孤独才老”道:
“这问题,却只有令师才能答覆了。”
“还有。”胡天赐沉思着接道:“如果那厮是敌方的人,如何将那“烈火天尊”轩辕仲手上的“灰衣四煞”,亲手使其一死二重伤呢?”
“孤独老人”笑了笑道:“这问题,方才也曾困犹过我,老弟是聪明人,何妨往深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