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倒所有臭男人的魅力,区区也是臭男人之一,怎会讨厌你呢?”
欧阳翠这才嫣然一笑道:“那你为何要赶我走?”
青衫文士樟面纱巾一扬;沉声说道:“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密室共处,当提防人言可畏。”
欧阳翠“格格”地媚笑道:“我都不在乎,我一个男人家,还怕人家说什么闲话?”
“不!”青杉文士坚决地接道:“你如果想要我揭下幛面纱巾,就必须接受我的条件。”
欧阳翠勉强点点头道:“好!我答应你……”
青衫文士抬手徐徐揭下幛面纱巾,含笑接道:“现在你该满足了吧!”
“不!”欧阳翠美目一触之下,连忙接道:“这不算!”
原来呈现在欧阳翠眼前的青衫文士;是一张腊黄的脸,两撇扫帚眉,几根山羊胡;为状致为猥锁,但一口牙齿却是整齐雪白,双目更是奕奕有神,与他那猥锁的面貌极不调和。
这情形,任谁也看得出来,那是戴着一份制做不怎么高明的人皮面具,所以。欧出翠才不由脱口说出:“这不算”的话来。
但,既使这一张戴着人皮面具的画;也是那么惊鸿一瞥地,又让那幛面纱巾遮住了,青衫文士并且轻轻一叹道:“夫人别横扯,还是走吧!”
欧阳翠道:“可是,我除了看到那丑恶的人皮面具之外,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青衫文士再度一叹道:“纵然是完全让你看清楚了,也是多此一举,夫人,你我立场互异,说不定明天还得拼个你死我活哩!又何必一定要看清我的本来面目!”
欧阳翠连忙接道:“不,在这岁尾年头,我们不谈那些伤感情的事,应该痛痛快快的……谁?”
突的喝出这个“谁”字来,那是她察觉到有人悄然逼近房门外。
她那声“谁”字一落,门外传入邢彬的语声道:“夫人请出来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