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翠道:
“你们认不认识,我不愿过问,但至少你们之间,曾经见过面,还做过一次交易。
“交易?”青衫文“哦”了一声道:
“夫人所说,就是那位将白毛驴押给我射黑衣人?”
欧阳翠道:
“对了,现在你是否愿意同他们住到一起去呢?”
青衫文土道:
“不!我自有住处,有关退货之事,也到明天再谈。”
欧阳翠注目问道:“阁下准备何往?”
青衫文士笑道:
“再有个把更次,就天亮了,我还能住到那儿去呢?”
欧阳翠笑问道:
“那你方才,如何说另有住处?”
青衫文士道:
“我所说的另一个住处,也在本府之中,由这儿东行,绕过一个荷花池,不是有一幢精致的静楼么?”“不错。”欧阳翠注目接问道:
“阁下对这儿的情形,好像比我还要清楚?”
青衫文士道:
“可以这么说,而且,我还知道,那静楼本来是白敏芝姑娘的香闺。”
欧阳翠笑了笑道:“这些,是否也另有解释?”
“当然有。”青衫文士又点点头道:
“那是因为你是鹊巢鸠占的外人,而区区我,却是白敏芝姑娘的表兄……”
欧阳翠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接着,又歉然地一笑道:
“可借你迟来一步,那静楼,现在是我自己起居之处。”
青衫文士轻轻一叹道:
“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,就住这一间吧!”
欧阳翠抿觜一笑道:
“不管你是佳宾,还是恩客,即然己提出要求来了,我这作临时主人的人,自不能太自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