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刚苦笑如故地道:
“如此说来,局主也是赞成我将犬子送喝那大什么‘灭绝神君’的了?”
这两位“永昌镖局”的老搭挡,虽然退休己久,但在称呼上,似乎仍未改过来。
白永昌神色一整道:
“胡兄,话不是这么说,如果对方是一位侠义道中的绝代高人,咱们自燃是求之不得,但那个什么‘灭绝神君’显然是邪道中的魔头……”
白敏芝截口笑道:
“爹,别发高论了,我们还是商量正经的吧!”
白永昌呵呵一笑道:
“丫头,有了你这个强爷胜祖的乖女儿,爹这个老废物就可毋须费心,一切全唯你和诸位贤侄女的马首是瞻啦!”
白敏芝白了乃父一眼道:
“您是老江湖,至少也该提供一点无意呀!”
白永昌苦笑道:
“丫头,别替爹脸上贴金了,我还是一句话,一切听你们的。”
胡刚也讪燃一笑道:
“贤侄女,你爹说的也是实情,总之,咱们这几付老骨头,都交给五位姑娘家了,如何之处,贤侄女们可以全权处理。”
白敏芝黛眉一皱地,美目投向了朱家凤。
朱家凤沉思着接道:
“现在,已快天亮,城门也要开了,我主张立即出发。”
不等有人接腔,又目注白永昌问道:
“白老伯,马车是否己雇齐了?”
白永昌道;
“贤侄女,郑州虽然是大地方,但半夜三更的,又是大风雪中,雇马车可不容易,经多次张罗,才雇到三辆,连我们自己的两辆,才一共五辆……”
朱家凤截口接道:
“目前,咱们是十五位,有五辆马车,己可勉强将就了,不足的,可以乘马。”
接着,又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