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左右一扫,讪然一笑道:
“李老伯,这场所,说起来,有点不太方便………”
精壮老者笑了笑道:
“老弟,别故装神秘了,这场合,谁也不会注意谁在谈些什么,你只管说就是。”
中年人犹豫了一下,才将上身前倾,几乎是伏在桌子,以极低的语声说道:
“李老伯,白家昨晚出了事,您知道么!
“白家?”精壮者一皱眉峰接道;
“就是本镇西郊,白局主府上?”
中年人苦笑道:
“李老伯,这朱仙镇,有几个白家呢?”
精壮老者哑然失笑道:
“好,就是我这个李伯府老悖糊涂,多此一问吧,现在,你快点说下去,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
中年人低声接过:
“事情是这样的,据说,今天清晨,白府轮值的人前往大门口接班时,却找不到前一班的轮值人,只见一幅长长的白布,由屋顶垂下,随风飘荡着,白布上,有若龙飞风舞似地,写着海碗大的一行血字:“着白永昌于三日之内将胡姬与白敏芝二人,送到开封钢塔,逾期不遵办者,此一轮值弟子,即为榜样’……”
精壮老者不由脸色土变地,截口问道:
“老弟,那轮值弟子怎样了?”
中年人答道:
“据说,胸膜洞穿,横尸屋顶之上,那幅白布顶端,就是压在尸体之下,而那些血字,也显然就是这个无辜惨死者的鲜血所写。”
精壮老者愁然地一叹道:
“这惨无人道的手段,未免太可怕了。”
微顿话锋,又注目接问道:
“那幅白布,是什么人所留?”
中年人轻叹一声道:
“谁也不知道,末尾署名是什么‘灭绝神君’。”
精壮老者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