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二两好了,不够再添!”
上东倾酒楼多半是为吃涮羊肉来的,可是杜云育所要的东西都是最廉的,由四两酒改成二两,显然是囊中的钱不足,再加上他单薄的衣裳,显得更寒酸了;伙计倒是没有因为他的寒酸而较慢,恭敬地答应着,而且为了他的自尊,没有大声叱喝!
酒、饼、杨都是现成的,很快就送来了;
伙计似乎很同情这个穷书生,半斤饼关不多切了十二两,他只要了二两的酒,却给他打了足六两袋的一壶!
杜云青端起酒壶,一口就喝干了,无限满足地吁了口气,打开壶盖看看,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来!
他慢慢地撕开饼,泡过羊杂场哩,仔细地,津津有味地吃着。
杜云青吃得很慢,似乎舍不得一下子就吃完,挟着一片羊肝,都要分两口咬着细嚼,惟恐吃快了就浪费了食物的滋味。
他吃了几口,又拿起酒壶,似乎准备再叫一点,但终于忍住了.只把壶中的残沥滴进口中。
两人中年人似乎无视于杜云青存在,仍是在低声地交谈着。声音低得似乎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。
但杜云育的举动并没有漏过那性案的眼睛,顿了一顿,他才向杜云青笑笑:“朋友似乎意犹未尽!”
杜云青也扭泥地讪笑:“我只要了二两,但是伙计报热心,给我装了六两来,本来是为驱驱寒气,这一来倒是勾动了酒兴,我身上的钱倒是还可以付个二两的,但却不好意思后口了,怕人会怪我贪而无厌!”
姓奏的中年汉子把自己的酒壶递了过来道:“朋友如果不赚冒昧,就由在下车上一壶,这一壶我只倒了一杯,饰着也可惜!来!别客气!请!”
杜云有口中连连谦谢,可是人家已经把空壶换了过去,把那大的一壶酒放在他面前!
杜云育也就腼然接受了下来,又满满地灌了一大口,才吁了一口长气,拿起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