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如何能说出解方呢?”
王侠微笑道:“一个人的表情尽可作伪,眼神却瞒不过人,等他目中凶光散尽,斗志消沉,变得不敢恨人时,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,那时就可以放开他了。”
郝步芳沉吟道:“这家伙性子很暴烈,恐怕不容易叫他屈服。”
王侠哈哈大笑道:“在我手里还没有见过这种硬骨头,我整人的手段如果没两套,岂能把中原闹得天翻地覆。”说完,他在穆元标的身上捏了两下,穆元标的身子一颤,然后脸上的肌肉起了一阵异样的痉挛。
穆元标两只眼睛瞪得象铜铃一般,胸部也不住地扩张,喘息起伏。
郝步芳看了片刻,不禁奇道:“师叔,我看你捏他的部位,好象并没有什么痛苦呀!”
王侠笑道:“痛苦之刑只能在一些软骨头身上,武林道中的朋友多数是硬骨头,就必须用软手法,此所谓以柔克刚……”
郝步芳问道:“什么软手法呢?”
王侠笑道:“痒,我的指甲上染过一些妙药,抓破皮之后,药力进入体内,那痒就进入骨体里。抓不能抓,动不能动,这滋味当真妙不可言。”
穆元标已经吃不消了,豆粒大的汗珠滚滚下流,脸色也由红转白,呼吸更为急促,只有眼睛还是顽强如旧。
王侠笑道:“穆老弟,如果你能挨过半个时辰,我就服了你,不但不向你要解药,而且还恭恭敬敬跪下来向你磕头陪罪。”
穆元标只拖了一盏茶时分,终于承受不住了。他目中现出乞怜的神色,王侠一手捏开了他口腔的筋胳道:“现在你大概肯说了吧!”
穆元标喘息着说:“你先把我的痒止住再说。”
王侠哈哈一笑道:“那可是没办法,我也没法子可以止痒,不过你说出解方之后,我认为没错了,可以替你解开穴道。随你用什么方法去活动都可以减轻痒感,挨过半个时辰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