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杰与那个姓黄的,将来我们扬威中原时,这两颗脑袋的作用很大。”
背后仍是一个冷冷的声音道:“知道了,最好的方法仍是让他们跟身体连在一起,这样可以保存几十年,一直等到他们死去。”
赫连新不禁为之一怔,因为那不像是西门玉的口音,倒是有点像黄先青。
因此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,这一看几乎使他的心跳出了腔子,眼珠突出了眼眶。
准备要杀死的三个人一个没有死,黄先青半坐在地下,祁连山正在替夏侯杰解穴活脉,并接上他被卸开的关节。倒是他视为唯一继承衣铱的得意弟子西门玉,正人事不知,直挺挺地躺在地下。
这一切太难使人相信了,可又偏偏发生在他的眼前,他怔了半天,才吼叫道:“你们用什么卑鄙的方法害死了我的弟子……”
祁连山已经把夏侯杰的穴道解开了,卸脱的关节接了上去,慢慢地扶起他来舒动筋骨,口中却冷冷地道:“只有你才会用卑劣的方法……”
赫连新又悲又急,厉声叫道:“放屁,你们三个明明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。怎么会反而杀死了我的弟子。”
祁连山叫道:“你才放屁,夏侯大侠与黄大侠虽然被你弄得无法行动,我却没有失去战斗能力。”
赫连新又是一怔,但也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祁连山的确是没有受制,他是为了不忍夏侯杰与黄先青再受痛苦才倒在地下束手就死,自己忽略了这件事,西门玉也忽略了这件事。
若是由自己下手,祁连山即使想出手反抗,那机会也微一乎其微。
西门玉就不同了,一来他的经验不够老练,二来他的功力还不如祁连山,何况是新创之余,动作更不够快速,在疏于防备下,自然要遭到毒手了。
可是祁连山上次受了伤也没有全好,无论如何也不会一声不响地就将西门玉杀死了,除非他们另外还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