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璇姑虽然神智已醒,却因昏迷过久,一时无法行动,夏侯杰怕她摔下来会跌伤,连忙伸手接住。
西门玉也在这个时候就地一滚,伸手攫住插在地上的情剑,滚向赫连新身边。
大家都去提防赫连新有什么举动了,根本未曾注意西门玉,等他把情剑交给赫连新时。黄先青首先警觉,厉声喝道:“无耻狗贼,竟敢如此卑鄙。”
赫连新接剑在手,哈哈大笑,他拍拍西门玉的肩膀道:“好孩子,你总算不负我一番教导。”说完又朝黄先青道:“以人换人,老夫并未失信,你怎可以说出卑鄙两字。”
黄先青怒叫道:“你们趁机偷剑,怎么不卑鄙。”
赫连新沉声道:“这剑本来是我们的,收回失物,乃理所当然,何况我们是正大光明抢来的,谁教你们自己不小心,把它插在地上。”
乔庄目不见物,同时也把全神放在赫连新身上,未曾留意其他的事,这时他翻着白眼道:“剑又丢了?”
黄先青懊丧地道:“是西门玉偷抢去的。”
乔庄神色一沉道:“夏侯杰你真有出息,连一柄剑都保管不住!早知如此,我就不给你了。”
夏侯杰除了默然认错外无言可答,乔璇姑忍不住道:“爹!夏侯相公是为了我才没有留神。”
乔庄怒喝道:“他早就该注意了。”
夏侯杰朗声道:“不错,我早就知道了,而且这根本就是我预料中的事。”
众人都是一怔,连赫连新都有点不相信地道:“你知道西门玉会把剑抢走吗?”
夏侯杰朗声道:“不错,你第一次向他问话时,眼睛就在剑上乱转,暗示西门玉趁机抢剑,别人看不见,我与西门玉站在一个方向,怎么看不见。”
赫连新本来并不相信夏侯杰的话,经他一说后,他虽是相信了,口中仍不服气地道:
“那你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