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杰毫不考虑地将剑一丢道:“在我看来,它不过是一柄武器,只有你们才把它视作镇教之宝,因此丢在地下,对我无所谓,对你们似乎太不敬了!”
西门玉一瞪眼道:“你退后两步!”
夏侯杰笑着退后了几步,西门玉的剑尖仍是比着梅杏雨,想弯腰去拾剑,又怕梅杏雨会暗算他,正在为难之际,郝步芳过来弯腰拾起情剑。看了一下,又将剑抽出鞘外凝视片刻道:“看来倒是很象,只是还须经过一试!”
西门玉见剑已经落入郝步芳手中,心胆一壮,蓦地撤剑朝剑锋上砍去,叮然轻响,他的剑已断为两截!
二人同声欢呼道:“是真的!”
话刚说完,突感颈后一凉,一股冷意直逼肌肤,他正想回头一看究竟,背后一个冷冷的声音道:“不许回头,否则你丢了脑袋可不能怨我!”
那正是梅杏雨的声音,她刚才在剑锋的协迫下,憋足了一肚子气,因此得到自由之后,第一件事就是报复回来,刚好西门玉为了试验情创的真伪而放松了戒备,给了她一个出气的机会!
西门玉闻言果然不敢回头,心中暗暗吃惊,他并非完全放松戒备,只是没想到梅杏雨会有这么快的身手。
刹那之间,从威胁者变成被威胁者,他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堪。
祁连山见状又高兴起来了,哈哈大笑道:“这是你们自己兴出来的规矩,礼尚往来,只是梅小姐的礼还得太快了!”
西门玉怨毒地望了他一眼,心中在盘算着用什么方法脱开威胁。
谁知梅杏雨剑锋一紧,叫道:“跪下!”
西门玉勃然变色道:“你未兔欺人太甚了!”
梅杏雨冷笑道:“你刚才逼我躺在地下,既然要讲究礼尚往来,我也得叫你矮下半截去!”
西门玉双眉一挑,正要拚命一搏,郝步芳却含笑道:“师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