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天侠脸上一红,战大勇道:“宫兄的顾虑白是应当,可是敞兄弟与罗雁飞并无关系,而且还有仇隙,自然不会为姓罗的找他麻烦,请他出来一见又有何妨!”
战大刚又道:“我们迟三天再来找罗雁飞,完全是看在宫兄的交情上,宫兄如此相待,非常令敝兄弟寒心!”
宫天侠被他们说得很不好意思,他们这一次是专程前来找罗雁飞算帐的。
可是他们还顾念着与自己的交情,延迟了三天,等自己办过喜事再来。
虽然那场喜事变成了凶事,但是人家的心意可感,自己再拿托词去骗他们,实在太说不过去了!
而且这两人与罗雁飞有仇,与自己又是多年好友。夏侯杰见见他们也没有关系!他想了一下才道:“兄弟不叫小徒出来见人,实有难言之隐,既是二位兄长盛情如此,兄弟就将他叫出来好了。”
战氏兄弟欣然色动,那徐文长却笑着低声道:“师父!宫大侠叫夏侯杰不见外人,自然是有所顾忌,这庭上人头繁杂,或有不便之处……”
战大刚道:“很是很是……”
接着他放低声道:“刚才宫兄已经说过令徒不在庄上,此时他出来,对宫兄面上也不好看,我看还是由我们到后面去吧!”
这时庭堂上还有着几个本地的江湖人物,因为与战氏兄弟不太熟,所以没有过来,可是对他们的谈话却也隐约听得一两句。
宫天侠见他们如此替自己顾全颜面,心中十分感动,忙拱拱手故意大声道:“兄长等远道而来,旅途劳顿,请到后面休息一下,容兄弟草备薄酒,稍尽主谊!”
战氏兄弟也客套一番。
于是,四人相偕走到后面,一直来到夏侯杰的那所小屋前面,宫天侠恐怕夏侯杰在里面练剑,老远就叫道:“夏侯杰,你出来一下……”
徐文长动作很快,抢先一推门道:“不敢劳动夏侯兄大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