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本当借手串一案,将尔提将官里,牢狱终身,以为害人欺心之惩……”
杨大年听得遍体汗如雨水,他自从失去了手串之后,一直以为是人为的,听了丁婉卿的话后,心中虽有所疑,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直到最近一无所获,才姑妄信之,现在一听神明之言,竟是真的出之神罚。
东岳大帝神色稍霁道:“不过最近看了你托丁婉卿的一番作为,尚有悔改之心,且念汝平时尚无大恶,故而饶恕你一次,今后当知诫勉,努力为善,须知善恶到头终有报,只争来早与来迟。”
杨大年叩头如同捣蒜,就像小鸡吃米似的,崩额咚咚有声,口中念念有词:“多谢大帝,多谢大帝!”
大帝道:“一切皆由汝自找自取,不必谢本神,你失落之手串,就在汝园中最高的那棵大松树上树洞之中,回去后,可迅速取下交付来人,至于原先留汝处之手串,则予变卖后,得款修缮此间庙宇。”
杨大年喜外望外,连连叩头,磕得头上都崩起了一个大包,他也不觉得痛。
接着又是一阵风过,香烛全都熄了,殿中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,杨大年与丁婉卿,也都在一阵昏迷之后,慢慢的苏醒过来。
丁婉卿抖着声音道:“胖子,你醒来没有?”
杨大年道:“醒了!婉娘,刚才好怕人。”
丁婉卿道:“我可被你拖着吓惨了,上次只是在梦中而已,这次我也弄不清是真是梦,但是神明却真的显了灵,你以后可不能再做亏心事了。”
她取出打火石,再度点上了烛火,也点着了那个带来的小灯笼,但见殿上一切如旧,神像庄严威武,却不是先前活灵活显之状。
杨大年却仍恭恭敬散地叩了个头,才催着丁婉卿起身出门,丁婉卿道:“我们总得把祭品收了去吧。”
杨大年道:“不要收了,这是我们献给神明的,怎么又可以收了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