诈了。”
“老爷,他若是还像从前那样拘谨老实,今天又怎么能够爬上运使的位置呢?”
蒋田点点头,又叹了口气。他的夫人道:“及老先生来访,多半是与老爷的事情有关,老爷快出去迎接吧。”
蒋田点点头,这才吩咐肃容入内,他迎到中堂门口,正看见及老博士扶着谭意哥的手走来。
此刻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,对谭意哥也没有先前那么反感了,因为他是个文人,多少还保有看一点文人的气质,虽有斯文相轻之说,也有着同气相重之意的,在内心里,他对谭意哥的诗才,倒是相当激赏的。
因此他一拱手道:“及老先生,谭姑娘,难得玉趾光降,蓬荜生辉,请!请!”
对他态度的改变,两个人倒是颇感诧然,及老博士准备了一肚子要骂人的话都收了回去。
蒋田的这种改变,无论如何是好的,谭意哥低声道:“蒋大人,奴家是来向您负荆赔罪的。”
蒋田哈哈大笑道:“说那里话,酒席小谑,岂能认真,而且是下官先冒犯了贵姐妹,谭姑娘这么一说,倒叫下官不好意思了;何况姑娘才思敏捷,下官只有佩服,下官在席间失仪,实在是心中另有事故……”
把他们迎了进去,因为谭意哥是个女客,虽是曲巷歌女,但是身份却舆一般的不同,所以蒋田倒不像在席间那么傲然无礼了,特地还把自己的夫人张氏秀锦唤出来,以便于接谈。
猷茶已毕,及老博士才开口叫他的号道:“敬先!你要是早就如此通达,不就是好了吗,你知道刚才那一走,为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吗?”
蒋田讪然地道:“是!是!学生因为心中有事,一时兴发,才有失礼之处,想必周运使一定很不高兴。”
及老博士道:“岂止是不高兴,而且还说了很多话,正因为听见了这些话,意哥才急急地要我陪着来看你,一则是向你道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