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命,你如何报法?”
武林之中,向来恩怨分明,沙克浚爽朗言道:“但凭吩咐。”
无忧正色道:“好,君子一诺,胜过万钧,你从今以后,不管何时何地,不得与司马瑜交手。”
“他!”
沙克浚一声惊呼,他万万料不到无忧仙子会提出这样一个条件。
无忧又道:“不要惊奇,你已有言在先,务希遵守。”
沙克浚咬牙点头答道:“好,沙某仍顶天立地的汉子,说到做到。”
司马瑜朗声笑道:“沙克浚,你答应得这样干脆,日后我如作剑取你首级,你也引颈就死?”
沙克浚桀然道:“大丈夫重在一诺,死而何憾。”
“好一个武林汉子!”
长眉笑煞萧奇暗赞一声,然后向无忧仙子言道:“老汉与仙姑素无恩怨,这一命之恩,如何报法?”
无忧摆手答道:“不必了,你系司马瑜之师,何言报答二字。”
萧奇哈声笑道:“啊!原来如此,不过我这徒儿处处留情,未必可靠,再说,还有一大堆雌儿在候着。”
司马瑜满面通红,快口抢道:“师父,你老人家爱开徒儿的玩笑。”
无忧苦笑言道:“记得在毒龙国时,冷姑娘曾说过,爱是无限的奉献与牺牲,若说我这把年纪,尚与司马瑜老弟谈爱,那将是天大的笑话,若说无半点情意,那也是自欺之说,所以,爱贵在舍而不取。”
萧奇赞道:“好,好,仙姑不愧道行深厚,在欲海里翻腾数十年,竟能大激大悟,一变如此,令人钦佩。”语毕,又向司马瑜呵责道:“你这小子,何能何德,受人如此垂爱,还不快些称谢。”
司马瑜恭敬答道:“屡蒙垂爱,实无以为报,盼仙姑吩咐,虽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。”
一丝微笑在无忧嘴角绽开,言道:“不必如此盛重,男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