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中的身份仅次于教主,可是我在祭神时,身份比教主还要崇高,任何人若敢存不敬之心偷看我一眼,立刻就犯了杀身之罪……”
司马瑜这才明白道:“原来如此,难怪那些徒都伏在地上,连头都不敢抬……”
倪春兰笑笑道:“你明白了就好,不过你也不必担心,我不会降罪你的……咦!你既然不知道自己犯了罪,为什么我表示赦免你的时候,你还不敢相信!”
倪春兰哼了一声道:“那你说什么不可能……”
司马瑜连忙道:“那是对你在祭台上所做的一切不明白,我亲眼看见你割下了rx房,剖开了心脏,又被吸干了鲜血,咬成几段,怎么一下子又复原了呢!”
倪春兰得意地一笑道:“这就是我的神通,否则我又怎能做到大祭司!”
司马瑜满脸疑色,摇头表示不信,倪春兰又笑道:“那你对我死而复生的事又作解释呢?”
司马瑜想一下才道:“我认为这是一种邪术,我们中原有一种变戏法的江湖人,利用障眼法……”
倪春兰立刻摆手止住他说下去道:“你明白就好,不过这也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,而且我所施的法术,虽然属于障眼的一类,却比变戏法的高明多了!”
司马瑜点头道:“这一点我的确承认,要不是又看到你,我也不会怀疑你方才是假死!
可是你弄这些玄虚又有什么用处呢?”
倪春兰笑笑道:“这就是阳春教徒死心塌地臣服的原因,他们见我能生生死死循环不已,才信奉我有通天激地,永生不死之能……”
司马瑜摇头道:“你既不准他们偷看,又玩这些把戏,不是自相矛盾吗?”
倪春兰大笑道:“那只是一种手段,叫他们对我不敢存背叛之心,加深他们的虔敬而已,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偷偷看着!
越看越信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