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忍不下这口气,老实说你就是不发现我,我也要出来找你算帐的!”
王者男子做态更甚,笑声也更为放肆,转把脸对着靳春红,以不屑一顾的语调道:“中原若是仗着你这种雏儿似的男人出来挣口气,孤家可真要笑掉大牙了,今天白书你鬼鬼祟祟地跟在船后面,孤家已经发现了,只是懒得把你放在心上,想不到你居然有胆子跟到此地来,小子!我问你!你跟冷姑娘是什么关系?”
冷如冰又想开口,靳春红仍是抢着道:“我们情坚金石,誓共生死!因此我动阁下少费点心血!”
王者男子怔了一怔,回顾冷如冰,见她毫无一丝表情,虽然无同意的表示,却也不作反对,不禁大为泄气,轻轻地叹了一声道:“想不到孤家以堂堂王者之尊,竟要与你这么乳臭未干的对手来共争一个女子!”
言下满是不甘心的样子,靳春红冷笑一声道:“冷姐姐与我鸳盟早谛,你居中横加插手,完全是卑鄙的掠迫行为,亏你还有脸用共争这个字眼!”
王者男子孛然震怒叫道:“混帐小子,孤家乃一国之君,你竟用这种口气来对孤家说话!”
靳春红也厉声道:“沙克浚!你不过是海外的一个藩国之主,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虽是一个布衣,却是堂堂上国子民,算来地位并不下于你,凭什么要对你客气!”
此言一出,不禁船上诸人诧然动容,连远处的司马瑜也觉讶不已,没靳春红竟会知道这人的来厉,甚至于还能叫出他的名字,但是转念一想也就解然了,靳春红昔年曾为绿林道水旱两路的总瓢把子,她的三个师父又世居东海,对海外的情形,自然会比较熟悉。
那王男子微微动容地道:“小子,你真不含糊!居然能知道孤家的名字,看来孤家倒要寻你另眼相待……”
靳春红尖利地一笑道:“你别再卖狂了,区区小国暴君,跑到我们天朝来,还敢这样张牙舞爪,今天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