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,司马瑜不禁有点毛发惊然的感觉,忍不住咳了一声,老僧似乎没听见,缓缓地移动脚步,走到另一具棺木前面,依然是挥动拂尘撞诗,口也哺哺地重复刚才那几句。
一间难满棺木的屋子,一个电灵似的老僧,饶是司马瑜胆大艺高,也难禁背上透过一阵沁沁凉意。
再等了片刻,他忍不住开口道:“老师父!”
这一声叫得很响,老尚尚算是听见了,缓缓地转过身子,司马瑜怕他看不见,急忙转到门口站着。
老僧微现惊色道:“咦!你不是此地的!”
他的问话很奇怪,可是司马瑜想不到这么多,连忙跨进门去,作了一街道:“小子司马瑜,偶然游山经此,因天色已晚…”
老僧哦了一声道:“原来你是过路的……”忽地他脸现惶容遣:“不行!你不能进来,我们换个地方再说话!”
说着放下佛尘,拿起桌上的油灯,抢先出了门,朝前面走去,司马俞甚是不解,也只得跟在他后面出来!
老借用手护着灯火,不使它被风吹灭,走了五六丈,连过四间廊屋,才推开最后一间屋门进去。
袭着那一点微光,司马瑜可以在破敝的屋门中望进去,只见那经过的一些,其中都放满了根木。
只有这最后的一间,才像是老僧的居室,里面放着一些简单的家具,以及锅炉柴炭等炊具。
老僧将油灯放在桌上才打量着司马瑜道:“此地十几年来,从无人遗迹登临,相么是怎么找来的?”
司马瑜又拱拱手道:“在下四处游历,今日途经此地,刚好错过了宿头,因为听见老师父鸣钟,才循声找到此地……”
老僧脸色一动道:“相公是被钟声引来的?”
司马瑜微觉奇怪,心想你把钟敲得这么响,我怎么会听呢,可是口中仍极为廉逊地道:
“正是!在下从早晨登上这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