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杀人吧?”
“这是出家人的看法,在家人感受不同,人心从无满足之日,他日处红粉阵中,自以为已勘破空关,其实却入魔更深而已,骤见绝色,反而更易受惑。要不然出家人为何避世清修呢,不见可欲则心如止水,此所谓外魔难祛……”
玄真子动容道:“吴小姐的见解比我们修道人还透彻,贫道万分敬仰!”
俞光含泪道:“这么说来,杀死我父母的仇人一定是那个家伙了!”
“从各种线索凑拢起来,应该差不多了,但是你不必紧张,即使确定了,也不容许你去报仇?”
俞光叫道:“为什么?我一定要手刃亲仇!”
俞士元道:“第一,那家伙是否还在人世尚难确定。第二,我相信他们自己会处决。第三,你的武功不足以报仇!”
俞光叫道:“不管,亲仇不能假手他人……”
俞士元沉声道:“假如你不听话,我现在就赶你出去!”
俞光哭道:“相公!您不能叫我做不孝的人!”
“孝有很多种。你母亲知道你的能力永远也报不成仇,才托孤于我家,否则她就不必自尽,带着你躲到一个隐僻的地方,培育你长成后再手刃亲仇不是更好?报仇是我的事,抚育你成长,使你家的香火不断才是你的责任,如果你逞勇寻仇,不爱惜你自己,不但你不孝,连累你母亲也成了你家中的罪人!”
俞光道:“这怎么与我母亲有关呢?”
俞士元道:“我与你家是世交,我父亲在世之时,就对你母亲说过,象以齿焚身,妇因色而罹灾,她长得太美了,必遭天嫉,劝她毁容以求安,她舍不得自己的美貌,果然使你父亲受害,所以严格说起来,你母亲才是真正的仇家……”
吴韵珊:“这话太牵强,而且道理太深,一个小孩子不会懂的,不过俞相公的决定是对的吧!俞光,还是听你家相公的。”